老秃驴？

张子怡的班主任!

这几天的蹲点让我对他们班上的事情一清二楚。

我浑身发抖，动弹不得。

原来，那段视频子怡看向镜头的眼神是求助!

我居然天真的以为她是抑郁。

我幡然醒悟，只感觉如遭雷击，全身麻木。

我的子怡生前居然遭受了如此多的折磨，他们怎么敢!

"你们这群魔鬼!!"

我凄厉喊着，终于忍不住疯狂撕扯着周洋，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周洋被我打的连惨叫声都没了。

如果不是一个青年把我拉走，我可能真的会打死他。

青年把我带到隔壁房间，倒了杯温水给我。

"张姐。"小涂小心翼翼的试探。

剧烈的情绪波动后我浑身还在控制不住的发抖，我没法回应。

小涂拉住我的手，直到我慢慢恢复正常。

小涂是我好朋友的弟弟，经常来我的菜摊买菜，是我让他带周洋来这里吸毒的。

我能在周洋与旁边的房间来回走动不引人怀疑也全是他在给我打掩护。

我不想让他牵扯进来太多，说，"没事了，今天之后他愿意来就来，你不需要给他打电话提醒毒品到了。"

小涂点点头，他不知道我在做什么但隐约能猜到和子怡有关。

但做他这行的不会问太多，这也是我放心用他的原因。

"我回去了，还要麻烦你最后一件事。"我起身给小涂塞了把钱。

小涂看了眼我，收下了，"行姐，你给我发信息，保证给你办好。"

我点点头，出了地下街道。

我走后唐雪来了，是来找周洋的。

周洋欠了她几千块钱，那钱也是唐雪找高利贷借的，现在高利贷来催债了。

我前脚刚走，周洋后脚出来了，踉踉跄跄。

唐雪和周洋在门口碰了面，两人说了几句然后大吵起来，还动起了手。

唐雪去撕扯周洋，被周洋扇了一耳光，唐雪气疯了，对着周洋一顿狂踹，周洋磕了药性情变的格外暴躁，居然从兜里拿出把水果刀。

身边的人全围上去阻止，唐雪害怕的逃跑了，这件事才落下帷幕。

我看着发生的一切，嘴角勾起抹笑。

5

当天晚上我给张佳发了条信息，让她带着当初视频里的女生一起来见我

张佳不敢违抗我的命令，回了个"好。"

她问我要干什么，我关了手机。

见面的地方是个废弃工厂。

这个地址是我选的，子怡就是在这里被拍的裸体视频。

我带背着硕大的包，提前半个小时就来到废弃工厂。

我逼着自己将视频看了第二遍，找到了那间房子，空旷的毛坯房里，一堆破椅子孤零零摆着，地上还有残存的尼龙绳。

我捡起地上的绳子，上面还有血印，手掌逐渐缩紧。

子怡的嘶喊声，眼神里的惊恐，害怕，绝望……每一帧都在我脑海里浮现。

我发疯似的扯绳子想要救她，可扯到头发现什么都没有。

我擦干满脸的泪，抬眼无所畏惧。

"你大晚上的喊我来最好有事，不然我弄死你!"

楼梯口已经传来唐雪一行人的声音，拍打的声音在空旷的夜里十分明显，张佳被打了。

"就，就在前面，周洋说要还你钱。"张佳声音发抖，害怕极了。

她把人带到破烂的房间，周洋当然不在里面，只有五口装满水的大杠。

唐雪走到前面，看到大缸很好奇，屈指在上面敲了敲，"呵，张佳，这是干什么？想淹死你自己？"